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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壮山河---滇军60军的战争表现节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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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
发表于 2013-7-11 11:28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本帖最后由 200D 于 2013-7-11 11:29 编辑

第一八三师旅长陈钟书,在军中素有勇将之名,此次出征,常语同事:“数十年来,日本人欺我太甚,这次外出抗日,已对家中作过安排,誓以必死决心报答国家。”严家训团连长黄人钦,在凤凰桥战斗中阵亡,在其身上发现一封致新婚妻子的信,其中一段写道:“匪寇深入国土,民族危在旦夕,身为军人,义当报国,万一不幸,希汝另嫁,幸勿自误。”举此二事,足见我军官兵为争取民族解放不怕牺牲的爱国精神。

辛庄龙团之营长辛朝显于反复冲杀中阵亡。蒲汪一个重机枪阵地战至傍晚,只剩一个机***杨正发,负伤不甘后退,以一挺机枪阻击敌人,守住阵地。团长杨炳鳞也负伤。迫击炮排长靳家样以迫击炮掩护吕建国的步兵接近敌军阵地,用集束手榴弹毁敌坦克数辆,砍毙敌十余人。后遭敌军坦克大队围攻,吕建国和靳家样两排长和士兵二十余人全部殉国。

团长潘朔端负重伤。据当时尹营从敌阵中冲出的士兵陈明亮汇报,陈瓦房被敌军包围之后.全苦官兵与四面冲入之敌白刃争夺,奋不顾身,营长阵亡。战至最后只剩十余人,由班长率部向西南突围,在村边又遭敌军追击,仅陈明亮一人生还,全营官兵五百余人壮烈殉国。在这一遭遇战中,由于尹营坚决果敢地阻击敌军,赢得了全军备战的时间,在整个战斗中,起了很大的作用。
二十七日午后,敌军调集更多的兵力继续犯我台儿庄正面之东庄、火石埠。东庄是敌人攻击中之重点,企图中央突破,直取台儿庄。是日傍晚,敌人集中几十门大炮轰击东庄、火石埠,我由电话嘱守东庄之杨宏光旅长,迅速将部队撤至东庄前面,隐伏于麦田之内,避开敌人的炮击,相机打击敌军。当敌军炮击一停,我守军立即做好战斗准备。不久,敌军大部队果然涌至,距东庄约一千公尺处,敌军先以火力试探,我军隐伏不动。敌军行至约五百公尺处,发起冲锋,我乃隐伏。骄横的敌军此时以为我守军已全部被敌炮轰死,就一齐蜂拥而来。我守军中之张仲强、陈开文两个营行动机敏,等敌人到达五十公尺之内,一声号响,伏兵齐起,轻重机枪,集中猛击。敌人措手不及,乱成一团。接着展开肉搏战,不到半夜,敌人约一个大队几全被消灭。俘获敌轻重机枪五十余挺,***七百余支,战刀三十把,其他地图、文件、护身符等甚多。

我军在昆明出发时,原有十二个团,官兵共有四万余人,经过这次战役,伤亡已过大半,现在仅剩两万余人,中上级军官伤亡亦大,计旅长阵亡一人,负伤一人,团长阵亡四人,负伤三人。经过整编,虽仅余五个团,仍有一定的战斗力,在以后的突围过程中,还能冲破日寇多层包围和多次阻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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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发
发表于 2013-7-29 11:46 | 只看该作者
前中国驻印军美军施贵医院少校翻译 李晓声 撰稿
我--幸存者之一,为我的同学、同事、同乡、为民族而战,壮烈牺牲,埋骨异域的数十万壮士招魂。可以瞑目矣,魂兮归来。

(一)飞越驼峰
60多年前,“驼峰航线”是一个热门话题。那时缅甸被日寇占领,从印度到中国的陆路交通被切断,加尔各答军火仓库内外的***物资堆积如山,这一批租借物资(Lend Lease)如何运抵国内,成为抗日战争胜败的关键问题之一。陈纳德将军的14航空队,又名飞虎队,担负了开劈穿越世界屋脊喜马拉雅山的航线。陈将军选择在两峰之间(高度可低于8800米)飞行。这就是驼峰航线,它是一条非常危险的航线。从开始飞行至终航的数年间,失事率之高,可说是航空史上之最。当年,本人有幸飞越驼峰,目前垂垂老矣,已无当年雄风。
1943年我应聘为同盟国东南亚盟军中缅印战区(CBI Theater)翻译。同年5月间我与武汉大学同学陈文林君(已故,解放后为南开大学历史系教授)在昆明同机飞赴印度。记得出发前一日的晚上,我们睡在一个店内的茶桌上,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,想起前些日子还是个穷苦学生,几乎连饭都吃不上,忽然间要到印度去任盟军翻译了,怎能不心潮起伏呢?那时,我们被通知出发不需带行装,所以仅带一条薄被子,而且明天就不需要带走了,于是就向店主人用其换了两包骆驼牌香烟。一面谈笑一面抽烟,一直到天蒙蒙亮,烟也完了,时间也差不多了,匆匆忙忙赶到了巫家坝机场。依稀记得我们乘的是C47运输机,在机场上,我们被引到一条长长的队伍后面,那些都是登机的中***人。一个个向前移动,轮到我到舷梯下的时倏,一个美国兵给我背上一个东西,下面是一个坐垫,背上像是一个背包。他又是比划,又是谈Parachute 降落伞,接着又说One、Two、Three,将手在我胸前垂着的一条绳子上,做着往下拉的手势。我看着看着,就直接用英语与他交流,他好像高兴极了。原来是这么回事,那的确是降落伞,让我们系在身上,万一飞机出了事,就往下跳,待数到1、2、3的时候,就把绳子往下拉,这样伞就张开了。他又要我向其他中***人解释一下。同机的都是些军官模样的人,都不认识。我和陈文林进入机内,见无一坐位,都是席地而坐,机内大约共有五六十人。那个背包似的东西拖在身上笨重得很,我就把它抛在身旁。我细细地环顾四周,见角落上坐着一个美国兵,手里拿着三根橡皮管,管子连在个机器上,也不知什么东西。飞机起飞了,可是飞了几个钟点后,事情发生了,我们现在乘飞机,飞到10000多米的高空,基本无异样的感觉,那时候却完全不同,当时我渐渐觉得耳朵里发涨,而且痛得厉害,机声听不见了,我试着与陈文林谈话,可是互相都听不见了。又看见那个美国兵忙碌起来了,拿着三个管子,不住的往这个那个的嘴里送,并示意吸气的样子。不好,我看见陈文林的脸发紫,嘴唇也发紫了,眼球也鼓起来了。其实我自己也是一样,可能还厉害些,我感觉到胸闷得快要憋死了,几乎透不过气来了。还好,这时管子已送过来了,我拼命地长长地吸了几口,人突然舒坦了。可管子实在不够用,真是僧多粥少,又被他拔掉送到其他人口中去了,这原来是输氧的氧气管。可是好景不长,才舒坦了一会儿,又渐渐的重复原来的感觉了。于是再吸氧,再发紫,再复苏,也不知来回折腾磨了少遍。这时窗外白皑皑一片,一股冷气向我身下袭来,直使我冷得发抖。飞机也因气流关系,直是发抖。抖了约半小时,窗外出现一片葱绿,喜马拉雅山越过了,一股暖气又袭来了,迎接我们的将是一个温暖的其实是一个非常炎热的大地--印度到了。


(二)中国兵营(甲)
中国兵营位于印度东北边边境的列多城外,所谓中国兵营,其实是接待来自中国的部队以及其他工作人员的暂住地。营内架有800多个帐篷,篷内设有竹塌,大约可睡10人左右。每几个帐篷外有一个共同使用的厨房,所谓厨房其实除了几个平底铁锅、铲子外一无所有。地上挖了几道平行的沟,平底锅就架在上面,下面用木柴与汽油共同生火。辽阔的营地外,树木葱龙,绿荫蔽天,就是没有江南水乡凉风习习的感觉。只觉得热浪滚滚了,暑气蒸人,好似换了人间。
[ 转自铁血社区 http://bbs.tiexue***/ ]
入营的第一天,我们每人就得到了按章发的各种津贴费,包括出国津贴200元,服装津贴200元,旅费津贴200元,伙食津贴200元,共计800元。是美元还是卢比(印度币)我已记不清了,反正当时算是一笔可观的数字,有点像耗子落到了白米囤,我与陈文林乐得团团转,天呀!这个数目约等于读大学时候10年的伙食贷款呀!怎么化它呢?还没有思考出来的时候,汽车运来了服装。我们该换装了,已不是老百姓而成了盟军军人了。这一批是英军服装。原来中国在国外参战部队所有一切化费,均按照Lend Lease租借法案暂借,将来是要偿还的(据我所知,这笔借款胜利后就不了了之)。所以当时的国防部长陈诚为了节省开支,采用了代价较低的英式服装与英军给养,当然武器弹药还是用美军的。我们换上了英军装后,觉得不自在,心里想着为什么要穿他国的服装呢?这些可以代表我们那一批军人的感觉。
第一天晚上因为累了一天,竟然呼呼大睡。第二天一早,因为待命,暂时无事。我与陈君怀藏着刚发的货币,要紧赶到列多去化掉一些。在那琳琅满目的商品中,我们选购的都是出人意外的。我们首先想到的是大学里的那一批学生朋友,我们买了50套汗衫、汗裤,预备将来带回国送给他们。此外又买了各种牌子的英国香烟数十条。怎样装这些东西呢?于是又买了一些铁皮箱子。这种笨举现在想来实在可笑,行军打仗,那能背个铁箱子。晚上,我们就把箱子放在枕边,打开箱盖,那五颜六色的烟包装实在诱人。于是拆一包,抽一支,再拆一包,再抽一支。抽完一半丢掉,再换另一支。事隔半个多世纪,犹历历在目,实在印象很深。我们的帐篷四周都是卷起的,否则就闷热不堪。我们的头和脚都落在外面的,帐外都丢满了吃剩的罐头食品,这可引来了不速之客。傍晚,不是四面楚歌,而是八方狼嚎。天黑以后,它们为觅食出发了。往往是猴子带路,后面跟着一大群狼。我看见了它们,只知道狼要吃人。我抓紧了毯子蒙住了头,让汗水如雨般的淌。我仍然不放心,想方设法露出一个眼睛偷瞧,只见它们翻遍与吃遍了所有的剩余罐头食品后,还在我们的帐逢四周巡视。我方知它们并不要吃人,而且还很友好的待人。我看见它们走进了帐篷,在竹床前徘徊,我望望身旁的陈文林,像死人一般直挺挺的把毯子浑身上下裹得紧紧的,恐怕已经浸在汗水里了。我把双脚伸出了毯子凉快凉快。这下引来了一只狼,它友好地舔舔我的脚掌,像是向我们道谢告别。然后随着大队人马回去了。狼原来也并不想吃人,除非是饿得荒的时候。
中国兵营(乙)
在兵营待分配的日子是难熬的,不仅是闲得无聊,而且热得难当,成天都是40℃以上。幸亏营内有一个抽水房。我们围坐在井四周,把出水口堵塞住,由一个人抽水,直把水打到齐腰深。我们就这样成天泡在水里。可总得出来呀!于是我们又动了上城溜溜的心。兵营距城数十里,公路上有的是穿梭似的军车,同盟军中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:任何人在公路上看到过往的车辆,只要招招手,就可搭便车。他们叫做Hitch Hike。我们一行五人也如法炮制了。可谁也没有想到过去好几辆英军的车辆,看着我们挥手,竟然熟视无睹,疾驰而过。我们只好在路中间摆人墙,迎面又来了一辆英军车,司机只好刹车,我们欣然前去开门,却迎下来一个凶神恶煞鬼,手拿摇手柄,挥手就朝我们来。说时迟那时快,我们中间一个广东人,冷不防从人群里冲上来,如闪电般一把揽腰抱住了那个英军司机,抢下了摇手柄,然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对他一顿乱打,直打得他嚎嚎叫。看看差不多了,就把他往路边的沟里一抛,开着他的车子扬长而去。第二天,果然不出所料,兵营里来了一个英***官,也算礼貌地向我们提出抗议,要求惩罚造事人,并赔礼道歉。我接待了他,我说没有人证很难查询,请他把挨打的人带来当面对证。隔了几天,大概养好了伤,果然跟那个军官来了。我一见面就直截了当地承认我就是当事人之一,我说是你首先手持铁器向我们打来,,我们是徒手,到底谁能打伤谁,这是一,第二,你们是不是瞧不起咱中国人,你们还是把我们当成鸦片战争时代的中国人,上回日本人打到印度伊姆法尔省的时候,是邱吉尔向我们求救,要不是我们出兵打退了日寇,你们还能在这条路上耀武扬威的开车吗?我自信我的相当纯熟的英语把他们说得目瞪口呆,结果他们反而向我们道歉了事。
往后的日子里,又发生了一件类似的事情,大快人心,更激动人心。那时印度的每次列车,在头等车厢外,都刷上Reserved for the officers同盟军官预留包厢,乘车是免费的。我们在兵营里呆腻了,就想到乘火车出来兜兜风。一次我和陈文林乘上这样的包厢。此处到加尔各答是宽轨铁道,因此包厢也相当大。面对面两相连通的两个包厢一边已坐上了两个美***官,我们进厢时互相打了一个招呼,就在他们对面坐下来了,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几站。停靠又一站时,上来了两个英***官,气宇轩昂,级别是中校,他们俩时走进我们的包厢,劈口就是一句Get out滚开!我们当时弄得莫明其妙,但很快就意识到,一场战斗要开始了。我先张望了一下窗外,见月台上挤满了荷枪实弹的中国士兵,一个个英姿雄发(不像现在有些影片上出现的士兵,头上歪戴着帽子,嘴里叼着香烟),我心中踏实了不少。于是和他们先是唇枪舌战了一番,搬搬历史,谈谈现在。他们哪里管你这一套,一股劲的叫喊 Get out,且有动武之势。我见时机已到,于是推开窗子大喊:弟兄们,英国人要打人了,快帮一下忙。话犹未了,十来个弟兄已冲进了包厢,二话没说,像揪猪一样揪着他们的耳朵就往车下推。这时汽笛长鸣,车轮滚滚,火车离站了。窗外传来了怒吼的四川腔:狗X的,鬼儿子,反正中国士兵不会也不怕担负后果责任的。怪不得对面的美***官向我们翘起了大拇子,连声说“Din Hao!OK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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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3-7-29 14:04 | 只看该作者
这个拍成电影了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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